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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09月25日13:00:47

宋晚栀就不淡定了,给江肆打了电话,后者没有接。

她自己先打车回了酒店,路上她让江肆同事问问那个打下手的,江肆是不是从其他路走了。

同事的语音很快发了过来,说:“他说江肆就走的那条路,在他前边一点。他说江肆当时还看了你好几眼,然后当没看见,从你背后走开了,好像是有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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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栀一听,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,有事那不是也可以发条消息告诉她,让她走么。也不至于让她等这么久啊,这天寒地冻的。

江肆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,他喝了点酒,扫了眼床头的保温饭盒,到头就往床上睡:“买了个保温饭盒回来了?”

宋晚栀知道江肆故意装傻呢。

所以她也配合装傻,浅浅笑说:“我觉得挺好看的,所以就买回来了。”

过了片刻说:“我今天去给你送饭了,怕你饿着。”

江肆道:“是吗?”

宋晚栀说:“你不是知道么?”

江肆挑了挑眉。

宋晚栀本来不想说的,想配合他把这事情给含糊过去。但她没有忍住,就直接说开了。本来他分明就知道。

江肆听了宋晚栀的话,神色没有被揭穿的尴尬,反而自然坦荡,盯着她看了两眼,琢磨了一会儿,说:“等了多久?”

“几个小时吧,具体不太清楚了。”她也不是太计较。

江肆又不是她男朋友,他俩关系叫合作,其实还是公事公办的好。

仔细一想,送饭其实也是她多管闲事。

不过宋晚栀不是一无所获,起码知道以后没必要担心他。

江肆要早点死,可能对她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但也不能太早,起码要等到,她父亲好的差不多,那会儿江肆就可以死了。

当然,气也还是有点气,毕竟马斯诺需要层次理论也说,除了衣食住行,人也有被尊重的需要,她觉得江肆就不太尊重人。

江肆微抬下巴,示意宋晚栀给他脱西装外套。

她照做了,她叫他抬手,这样她才好脱衣袖,江肆那只手却落在她后脑勺上,顺着她的头发下滑了一点,然后将她头往前压了下,她额头便贴着他下巴了。

江肆微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揉了下眉心,道:“做了什么菜?”

“韭菜炒鸡蛋,秋葵,炒牛鞭。”她随口说。

江肆安静了。

过了片刻,才开口说:“所以,就跟我的肾过不去?”

宋晚栀没说话。

“你在暗示我什么,嗯?”江肆捏了一把她的腰。

宋晚栀微微直起身子,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,说:“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。”

又有药味,又有酒味。宋晚栀实在不喜欢这两者混合的味道。

“你的菜,要不然我尝尝?”江肆琢磨了会儿道。

宋晚栀拒绝道:“都冷了,没必要。”

万一吃出问题了,别到时候又要她背锅。本来昨晚她替他接那个女孩的电话,就已经替他背了锅了,尽管隔着电话,人家不一定就能分辨出她。

“总是你的一番心意。”江肆盯着她道。

要说愧疚,他倒是没生出这种想法。哪怕他知道她等到很晚,重新来一次,他也还是不会在那么多亲戚面前,上去喊住她。

现实就是这样子,她没那个本事钓住他,他就不可能会主动对她好。

只不过宋晚栀跟外人相比,多少有点不一样,她在某种场合下要是不配合,那乐趣会少很多,碍于男女之间那点事,他对宋晚栀,态度也就偶尔可能会多点耐心。

“没关系。”宋晚栀沉默了一会儿说。

江肆还是走过去把她的保温饭盒给打开了,一共三层,最下面是米饭,上面是两个小炒。一个青椒炒肉,一个肉末茄子。品相姑且可以说还不错。

他象征性的拿起旁边的筷子尝了一口,味道也就那样,但江肆也没有吃第二口的打算,放下筷子说:“还不错。”

说完话,就转身进了浴室。

宋晚栀没吭声,江肆这吃还不如不吃呢,吃一丁点肉末算什么吃,生怕她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是敷衍么,她把所有的饭菜倒进了垃圾桶。

也不知道这做做样子是什么心理。

江肆出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床上躺着了。

“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。”他说。

“我知道。”宋晚栀道。

宋晚栀在半夜,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,她觉得自己好像热的厉害,可能是在外边待的太久,给冻着了。

她本来想喊一句江肆,但他起床气怪异,被意外吵醒总会格外的冷,有一回她睡着了无意中翻身把他弄醒,醒来时,他就很冷冰冰,一脸不耐烦的模样。

宋晚栀很困,索性就睡觉了。

江肆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喊她起床。

她太困了,说:“现在几点了?”

“六点。”

那还很早,宋晚栀起不来,几乎又要睡去。

江肆脸色微冷,道:“别赖床,到时候晚点了没人会为你负责。”

宋晚栀真的眼睛完全睁不开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困,就想贴在床上不动。

江肆脸色阴沉下来:“起来。”

宋晚栀翻了个身,闭着眼睛说,“再过一会儿儿行不行?你等我一下。”

“也行,你睡你的,我先走了。”

“别。”她微微睁开眼睛,恳求说,“江肆,就等我一会儿。我外语不太熟练,办事效率很低,我怕我到时候晚了等不及赶飞机。你就等我一下子就好了。”

这种行为在江肆眼里就相当拖后腿,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个拖后腿的人耽误自己的行程,哪怕时间确实来得及,他也不愿意配合。

江肆并没有理会宋晚栀的恳求,跟同行的一起去了机场。

……

四十分钟以后,宋晚栀看了眼手机,她知道自己这儿必须得起来了,她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,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是没有睡醒,而是生病的困。

她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,才觉得稍微好了点。

然后上原本那个套房里面,把自己的行李箱给整理了。

而江肆的东西已经不在了,他并没有等她。

她以为江肆会为她等一会儿,跟他一起的话上飞机的时间是够的,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,她不敢保证了,她出国次数不多,很多东西都不太懂,就难免有点紧绷。

宋晚栀觉得自己得提点速。

退完房,她立刻就在酒店门口等车子。

宋晚栀站了一会儿,就有点吃不消了,在地上蹲了下来,站着不太舒服。

好半天后车子来了,她勉强站了起来上车,去机场的一路也是昏昏沉沉的。

到了机场,正好在最后一刻登上飞机。她心有余悸,真的差一点点就晚了。

宋晚栀头晕得越来越厉害了,随便摸着一个座位坐下,想缓一下,旁边就有一位阿姨语气不悦道:“你坐我的位置干什么?”

“对不起。”她勉强站起来。

宋晚栀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以后,坐了下来,她跟江肆位置不在一起,这会儿也没有看见江肆。她跟空姐说,想喝热水。

空姐那边很快给她端了一杯热水过来。

宋晚栀伸手去接的时候,手晃了晃,又有水洒到旁边的人腿上,那个人不耐烦的“啧”了一声,说:“没长眼睛?”

“不好意思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宋晚栀几乎是立刻道歉。

男人转头看了眼宋晚栀,见她长得还算不错,没有再开口说她什么。

只不过宋晚栀很快发现,有只手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腰。

她哆嗦了一下,睁开眼警惕看着男人。

但他已经无意识的把手给收回去了,宋晚栀也不好判断,他是不是故意在吃她豆腐。

宋晚栀掏出手机,想给江肆发微信,后来才反应过来,上了飞机开了飞行模式,没法发消息。

她有些颓然的把手机收了回去。

如果那个男人再动手,那就是故意的了。宋晚栀想,等会儿她就直接大声说他上手摸她。

宋晚栀不再看坐在她旁边的男人,面朝另一侧,然后她就看到了喊江肆爸爸是那个女孩。跟她隔得不远,就后一排的位置。

她直觉江肆就在附近,往女孩边上看了一眼,果然看见了江肆。

他在看一本杂志,女孩也凑过去跟他一起看,发丝垂在他的手臂上。

宋晚栀回头时,无意间看见旁边男人看她的眼神,心里一咯噔,连忙喊住路过的空姐,说:“能不能帮我换个位置?”

空姐喊了一声,都没有要换座的。她充满歉意的说:“抱歉,请问您是对座位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?”

宋晚栀说:“我就是不想坐在这儿。”

空姐一脸为难的看着她。

“算了,没关系。”宋晚栀勉强笑了笑。

……

女孩对江肆说:“是那个姐姐。”

江肆冷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她好像今天来的有点晚,差点就错过了飞机。”女孩显然没辨认出,江肆前几晚叫她接电话的,是宋晚栀。

江肆事不关己道:“自己没有时间观念,错过了也是自找的。”

“指不定她是有什么事情。”女孩说,“前辈,你不要对女孩子太苛刻了。”

对于江肆而言,宋晚栀就是自找的,她只要跟他一块起来,就不会有这么多事。

所以他没有开口回答女孩的话。

没有人再提宋晚栀。

江肆的杂志看到了最后一页。

然后他听见宋晚栀低声说了一句:“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?”

女孩说:“姐姐旁边那个男人,对她做什么了吗?”

江肆的视线终于从杂志上抬了起来,琢磨了一会儿,还是站了起来。

男人在听到宋晚栀的话以后,张口就想反驳,却被人摁住肩膀,一抬头,就看见一个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说:“换座。”

“我在这儿坐得好好的,凭什么跟你换?”男人道。

江肆淡淡说:“我跟她认识。”

这简单一句话,好像窥探到了他的心底,知道他见不得人的心思。男人难免有点心虚,眼前这位看上去非富即贵,他到底是妥协的朝江肆那个位置坐过去。

宋晚栀看了眼在她身边坐下来的江肆,没有说话。

江肆道:“多睡那么一会儿有意思?从你上飞机到坐下,全程冒冒失失。别人对你脸色不好,那也是你自找的,你触犯到了别人的利益,谁愿意对你好脸色?”

他说的应该是那个阿姨对她语气不友善,以及刚刚端热水的事情。

宋晚栀头晕的厉害,说:“好了,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
江肆冷道:“我说的就是你的缺点,既然是缺点,就得改。”

“别说了。”宋晚栀有气无力的说,“我没有这样的缺点,今天是例外。你要是是来教育我的,那麻烦你回去吧。我让你多等我一会儿你也不肯,我静不下心来听你的教育。”

“我没有等你的义务。”江肆淡淡道。

宋晚栀真的一点都不想搭理他。

江肆确实没有等她的义务,她怎么样跟他都没有什么关系,可是,他就有教训她的权力了么?

“你要再来晚两分钟,就赶不上飞机。下一趟飞机在下午三点,你晚睡一会儿,得浪费半天时间。”江肆语气不悦,不近人情道,“半天时间能做很多事情,你要这里不在意半天,那里不在意半天,时间全给你浪费了。而其他人都用这些时间来提升自己,也难怪有人看不起你。”

“我叫你别说了。”宋晚栀委屈极了,眼睛通红,低声说,“江肆,我说了今天是例外,我只是不舒服,我生病了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我?我是女孩子。”

江肆顿了顿,微微蹙眉,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果然烫得厉害。

宋晚栀挣扎了下,不想他碰她。但又不能得罪他,挣扎都不尽兴。

江肆把她按住,做出判断,说:“有点发烧。”

“昨天晚上冻到了。”她声音也很低落,不像往常那般清亮,“所以你别再说了,我头都疼了。”

江肆皱眉道:“怎么不早说?”

“睡觉那会儿,只是觉得自己没睡醒,脑子也有点糊涂。”宋晚栀眼皮耷拉下来,又想睡觉了。

本来那个男人,坐在她旁边,她不太安心,根本不想睡,江肆虽然气人,但她起码能好好睡了。

江肆招手问空姐要了颗退烧药。

“先把药吃了,吃了再睡。”

宋晚栀勉强睁开眼睛,看了他手里的药,想也没想,就着他的手指,把药给吞了下去。

江肆觉得手上有点温热,宋晚栀舌尖刚刚碰到他手指了。

女孩没有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什么,只在刚刚看见江肆问空姐拿药,说:“前辈,那个姐姐怎么了?”

“不太舒服。”

宋晚栀本来马上就要睡觉了,被江肆的声音惊醒了一下,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。

他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背,说:“睡吧。”

宋晚栀光这么睡,觉得背疼,然后她想了想,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抱住江肆的腰,人形肉垫,靠着要好受些。

她见江肆没有拒绝,就安心的朝他靠过去了。

飞回国内,要七八个小时的时间,四个小时,江肆再次摸了摸宋晚栀的额头,发现稍微退了一点,这会儿正好到了饭点,空姐过来发放午饭,江肆就把宋晚栀给摇醒了。

江肆给她要了一份盒饭和白开水,说:“吃饭。”

“不想吃。”宋晚栀说,“没有胃口,我休息着就行。”

“早上就没有吃饭。”江肆道,“什么都不吃免疫力也会下来,起来吃两口。”

宋晚栀真不想吃,江肆看了她两眼,说:“那喝点水。”

宋晚栀喝了满满一大杯水。

一发烧,她面色潮红,这会儿看上去嘴唇都是深粉的,江肆看了她一会儿,一边心不在焉的揽着她的肩膀,一边侧头过去亲了亲她。

宋晚栀蹭了蹭他,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,晕还有点,但是不太困了,她想起江肆这个位置上先前坐着的人,说:“刚刚那个男人,伸手过来摸我。”

江肆微顿:“摸你哪了?”

“就是腰,但是我马上回头过去瞪他了,他后来就没有再动手,就是眼神总是很直接,看得我不太舒服。”宋晚栀说,“我都不敢好好睡觉了。”

“没事了,现在继续睡吧。”江肆道。

“我不太困了。”

江肆看她这会儿眼睛也是水水的,好不可怜,心下一动,又凑过去,咬了一下她的嘴角,然后亲到唇心,热吻。

女孩因为是后一排,看不到江肆这会儿跟宋晚栀在干什么,只看见他朝她微微凑了过去。

她有点好奇,就直起身子看,结果却看到江肆在亲宋晚栀,女人闭着眼睛,柔柔弱弱的,看上去很好欺负,江肆虽然看似力道不大,但是亲得色气十足。

亲完后,他搂着她,让她靠着,又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她的脸色变了,忽然抬眼看宋晚栀的行李箱,跟那天在江肆套房里面看见的,一模一样。

女孩坐回去的时候,眼神复杂。

宋晚栀这会儿退烧了,只不过药效过了还烧不烧不好说。

江肆:“等会儿下飞机,得去一趟医院。”

“我不想动,你不也是医生,不能看么?”宋晚栀蔫蔫的说。

“我哪个科室的你不清楚?”

但也不是不行,小感冒江肆自然也能看。

四个小时以后,飞机停在了飞机场。

江肆替宋晚栀拿了箱子,扶着她下飞机。

同事看见纳闷道:“宋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
“着凉了。”江肆说,“我送她回去。”

“那估计是昨天在外头……”给他送饭,才感冒的。

这句话说到一半,他讪讪笑,没有把后半句给说出来。毕竟江肆可是那个不搭理人的当事人。

江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,联系司机过来接他。

其他同事走了,而女孩站在江肆身边,跟她一起。

宋晚栀不知道女孩在,这会儿把羽绒服的帽子也戴上了,面对面站在江肆面前,头靠在他胸前。

江肆道:“还难受?”

“嗯。”她低低应了一声,头晕目眩,头昏眼花,她只想找张床躺一躺。

江肆伸手搂住她的腰,a市冬天风大,这会儿他倒是把风全给她挡掉了,成为了一块遮风板。

倒不是他有多疼宋晚栀,只是救死扶伤,医生天性。

江肆对宋晚栀的一路照顾,大部分原因还是身为一个医生的责任感。

女孩说:“前辈,等会儿送我回去吧。”

江肆道:“我先送宋晚栀回去,给你叫个车。”

女孩脸色微变,但到底没有说什么,反正江肆对这个女人也不是真心,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舍的给宋晚栀买。

而且,那天购物,宋晚栀看见自己手里买的那些,她分明也不怎么高兴。

“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好啦。“女孩笑道,“我们改天见。”

江肆没想到来接自己的不是司机,而是谢希。

谢希看到宋晚栀,又看看江肆,意味深长,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
他没什么表情,把宋晚栀送回了她自己那里,他大致知道她得吃什么药,路上也都给她买了回来。

下了楼,谢希依旧坐在车里等他。

江肆拉开车门,看上去冷冷淡淡。

“如果是这个姑娘,我倒是能接受。”谢希悠悠道,“比那一位不知道好多少。”

“她不可能成为您的儿媳妇。”江肆道。

谢希多侧目打量了他一阵子,随口道:“要是我刚才没看错,在机场门口,她人是靠在你怀里的对吧?不是说她有心上人么,怎么还跟你这么亲近?不过身高差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。”

江肆眼底微冷。

由于之前周意的事情,他不爱顺着谢希,从这天以后,就没怎么找宋晚栀。

再者,新鲜感这东西本来就是一阵一阵,国外那几天吃的够多,本来暂时就没什么心思了。养在身边玩的,不就是偶尔无聊才找一找。没心思时就是搭理都懒得搭理。

医生这个职业,哪怕在年假期间,都很忙,江肆身边有忙不完的手术和事情。

女孩挑的是他正好没有事情的时间,走进江肆办公室的时候,直接往他身边走去:“爸爸,今天晚上,你去我那里吧。”

“不了。”他说。

“你不喜欢我吗?”她的目光闪了闪,隐隐有泪。

江肆说:“听话,女孩就该自爱点,你父母不会希望你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
女孩说:“那我跟宋晚栀,你觉得我比她差劲吗?”

江肆低头看着报告,不太在意这个话题,客观评价,“你们都差不多。”

只要不是江太太,不是他的妻子,外头的女人都差不多。

但江肆最近不找宋晚栀了,就偶尔会陪女孩吃个饭。

一个星期以后,宋晚栀发信息问他要给她父亲看病的那位专家的微信,他也没有回。宋晚栀只好去问父母要。

对于江肆的冷漠疏离,在她预料之中,他对她的兴趣绝对是一阵一阵的。

宋晚栀也没有放在心上,现在还是寒假,她有好多空余时间,身体虽然差不多恢复了,却还想补一补,毕竟身体是本钱。

她出去买菜的时候,想起上次答应给洛之鹤做饭的事情,想了想,到底还是联系他了。

几分钟后,洛之鹤问:就我们俩?

宋晚栀知道他避嫌呢,连忙说:我把张喻也叫上。

张喻得知消息,是满心欢喜,忙不迭答应了。

洛之鹤也就没拒绝,他是第一次到她住处,单独两个人的时候,他虽然客气温暖,但还是有点距离感,打趣问她要不要帮忙打下手。

宋晚栀觉得他应该不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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